。”
“太多了,用不完。”
“有多多?”
守夜人寻思着,估计是年轻人没见过世面。比如他建造的戒律炼金阵,用料足有好几吨再生金属,当时搬空了秘党一半家底。
“七八吨。后续还有。”
弗拉梅尔头顶蹦出一个大问号。你这是抄了龙王的家吗?
罗隐向导师展示着箱装的原材料,品质不俗。
“你找我,我也没钱买啊。”
“您可是弗拉梅尔,当代首席炼金术士,门路那不多的是。”
“还门路呢。你知道我的炼金术在哪学的吗?”
罗隐顿时有些好奇。他还真没听说过上代弗拉梅尔的事迹,这一脉尤其神秘。
“当年,我还是德克萨斯的快枪牛仔。”
守夜人吐出一句。
罗隐给导师满上一杯,用言灵加热了一下桌上的羊肉串,师徒关系和谐。
“我当时没什么混血种的概念,毕竟戒律的效果不怎么拽。”
对人类的话,相当于无言灵。
“当时大家都在向西,我也就跟着向西。商人想淘金,害怕拦路的恶人,于是行商雇佣牛仔。
最凶恶的土匪结成匪帮,连牛仔们也畏惧。
当年的我不想给行商打工,就做了最危险的活,猎杀匪帮换赏金。”
副校长的眼中满是追忆,那是他逝去的黄金岁月。而罗隐只是好奇,上代弗拉梅尔在哪。
“新墨西哥,科罗拉多,犹他......我一直走在西部淘金队伍的最前方,干掉的匪帮多到数不过来。
赏金就拿来喝酒谈恋爱,每前往下一个城镇就开始一段新的恋情。”
如果曼施坦因导师就是这样出生的,那罗隐真心为光头默哀。
“当时我一度觉得,自己会成为和老爹一样的人,就那样肆意流浪着度过一生。直到我在爱达荷遇到一个印第安人。”
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