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明灭,乘客逐渐变得稀稀拉拉。
“前方到达终点站......”
乌鸦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一句提示。他们,要坐到哪来着。
糟了,明早九点执行局有个会要开。算了,去他妈的开会。
怎么凉飕飕的。
乌鸦刚睁眼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发现地铁的大门竟然没关,冷风一直在往列车里灌,难怪夜叉身上的烤鸡味都不剩多少了。
隧道里的光有些昏黄,乌鸦用力顶着风关上了车门,这种故障也太罕见了。
扭过头,乌鸦愣了一瞬,大脑冷得像进了冰汽水。
有些磨损的灰色车门上,贴着几张铃木保奈美的手绘海报,《东京爱情故事》。而昏黄的灯光,则来自几盏煤油灯。
他赶紧踹了夜叉一脚,问题大条了。他不该喝那么多,不对,他应该醉驾的。
“打我一拳。”
夜叉毫不留情的直拳打得乌鸦胸闷,差点直接咽气。不是幻觉类的言灵,那他们就是在睡梦中被人带到了这辆造旧的列车上,谁这么无聊?
“来玩个游戏吧。”
隔着车厢大门,传来低沉浑厚的男声。对方用的是中文,乌鸦勉强能听懂。
......
十天前。
芬里厄正在向薇拉老师学习卡波耶拉(巴西战舞)的基本姿势,进步速度之快,气得薇老师一周都不想上班。
按照武侠小说的话说,她这个徒弟筋骨奇佳,但悟性方面是个负数,也有可能是虚数。
卡波耶拉的大师,招式灵动而凶猛,通过不断移动重制造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势,形成由打击技构成的强劲鼓点。
而芬里厄使出的卡波耶拉,给她的感觉像是个滚地葫芦,打击方式像是敲锣。
不过没关系,芬里厄觉得自己进步非常快,这都学到第六种武术了。
芬里厄一直想给姐姐一个大惊喜,但姐姐一直都没回来过,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