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尔学院里就更明显。大家族的继承人啦,欧洲老牌贵族啊,财团富二代啦。而且不是说,欧美大学里风气不太好吗......”
“停停停,你这是瞎开地图炮。你刚才说什么,稚生?”
“呃,是我儿子。他工作比我认真负责多了。”
昂热闻言,又喝了一杯。惊喜,还一次性来两个。你是不是还藏着一个没说?
“绘梨衣最近都不怎么听她哥哥的话,长大独立了。我的话就更不听。那个叫什么起源的游戏害人不浅,绘梨衣经常沉迷游戏,见面的时间都变少了,
我没有当父亲的经验,即使每天坚持看东京电视台的情感节目,也没多少改变。
绘梨衣第一次独立生活,就要去那么远的地方。从东京到芝加哥,乘飞机都要十几个小时。她让我不要担心,但我怎么能不担心嘛......”
嘭!上杉越额头挨了一拳。
“你突然打我干嘛?”
“你话太多了。”
上杉越这家伙一辈子都像个拿错剧本的演员。
拿到领袖剧本的他是个白痴,拿到英雄剧本的时候他是个混蛋。晚年饰演孤独的影皇,却活成了婆婆妈妈的单亲家庭老男人。
“我会保护你女儿安全的,虽然不知道她需不需要我保护。
我在东京多停留几天,正好东京这里还有个今年的新生。乘校长专机湾流g550直接到校,再设置个不公布的a级权限,这样够了吧?”
看着一脸讪笑的上杉越,昂热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是继续碰杯饮酒。他的年龄比上杉越大很多,上杉越看起来却已苍老。
支撑他生命的复仇之火,是馈赠更是毒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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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有游戏可以玩,芬里厄这次难得地没有拖着她,不让夏弥离开。
夏弥本来计划着复杂的转机路线,尽可能省钱。总拿尼伯龙根中的金银出去换钱,容易暴露自己。另外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