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着疤痕。我没有告诉他们。”
木谷和顿了一下。
“但秀夫还是被抓回来了,他没能在法国小镇度过一生。
那是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,下的最后一盘棋。当时下着大雨,我们在棋室中听着暴乱的雨声。秀夫第一次赢了我,却恳请我杀了他。”
“后来秀夫死了,我不知道他是哪天死的,我也无法去吊唁自己的学生。没有人发他的讣告,他也没留下子女。
但秀夫曾告诉我,那个姓陈的法国女子,他唯一的真爱,怀有他的孩子。他给那个孩子起名为上杉越,秀夫希望自己的儿子不像他那样窝囊,能翻越世间一切的山岳。
这就是我这个老头子全部的故事了,罗先生还满意吗?”
罗隐点头,将相册还给老夫妇。他盖上装钱的箱子,转身就走。
“这么感人的故事,谈钱太伤感情了。”
木谷和:?
“开玩笑的。秀夫的儿子后来怎么样我还不清楚,但他的孙子孙女都过得不错。”
“罗先生,其实你很有围棋才能的!要不要来学棋?”
“这个棋盘小了点。”
罗隐踏出了寺庙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上杉秀夫要是看见这货,能把棋盘怼他头上。”
罗隐和风间琉璃在由衣居酒屋吃着烧烤,观察着沙发上的老男人。
五十多岁的样子,头上裹着拉面师傅的那种头巾,还保留着三分帅气的老男人搂着这家店的老板娘佐藤由衣。老年拉面店老板和居酒屋老板娘焕发第二春,听起来像是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。
到底是什么样的奇葩,才能缩在东京的一块角落里安心吃着租子,在居酒屋吃老板娘的豆腐,任由各种小丑在东京这块旮旯搅风搅雨?s级的血统,上杉秀夫之子,最后一个正常诞生的皇上杉越。
“包场!”
风间琉璃将长刀插入桌面,刀刃嗡嗡作响。客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