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他知道,但他仍旧选择了这种笨拙的方式。
蔚先生比我想象中更小心翼翼。
“对了,蔚先生。”我开口,“我有件事想要问你。”
他问:“什么事?”
“蔚先生认识一位叫做‘游晨’的男生吗?”
“……游晨?”
“嗯。”
电话那边停了一会儿,似乎在思索什么。
片刻后,蔚先生恍然大悟:“有个叫‘游晨’的人去找你了?”
“是,来片场搭过话,但没有说来意。”我继续说,“只问我——蔚先生有没有提过他。”
蔚先生:“没提过。”
“嗯。”我说,“是没提过。”
“他下次再找你,你直接叫保安把他赶出去。”
“好。”我问,“这位游晨游先生,和蔚先生是什么关系?”
这一回,蔚先生很快给出了回答:“他是我爸的私生子。”
我:“……”
蔚先生:“……”
我通着话,两相无言了片刻,蔚先生才又疑惑地问:“怎么了?”
我没忍住轻笑:“……私生子吗?”
这么看来,黄争鸣的消息又是编纂出来的。
不愧是他。
最近我打压他们打压的狠了,所以没给生活费吧。
“是私生子。但是老头子的私生子不止这一个,所以你刚刚提到他的时候,我都快忘了这个人了。”蔚先生解释,“好像之前上学的时候,他还拦着我,跟我要过好几次好处。”
“讨要好处?”
“嗯,说只要我给他多少钱,他就离开这里不再碍我的眼睛。”
“蔚先生应该没答应他。”
“当然没答应。”蔚先生声音略冷,“支付私生子抚养费可不是我的责任。”
我轻叹:“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来找我。”
“很简单,老头子自身难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