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果然来了?”,所以大粉的表情并没有被评论吞没。
不过这一次,我看到有人对大粉简单的评论提出了疑惑:怎么回事,你不跟我们抢吱吱了吗,一夜之间长大了?
大粉再度回了她一个狗头的表情包,看起来云淡风轻,但莫名有种胜券在握的骄傲炫耀感。
总觉得似曾相识。
我没有继续深想,又回了几名粉丝的评论,就关上了手机。蔚先生也同步放下了手机,他眉峰上扬,眼底溢有一丝难掩的喜悦。
我不明所以。
蔚先生的头发已经快完全干透,只发梢处还有一点潮湿,我接过他手中的毛巾,缓缓帮他擦起头发。
擦到一半,他忽然问:“刚刚我帮你擦头,是不是比你下手重?”
我擦头的动作不停,只摇了摇头。
“不会,蔚先生越来越熟练了。”
晚饭过后我先去洗了澡,他帮我吹头、擦干之后,才又去洗漱。他十分不擅长动手,却又很执着,有时候会跟几根头发丝较上劲儿,半天不去擦下一处头发。
他放心了:“那就好。”
我问:“明天下去拜访蔺姨妈吗?”
蔚先生的姨妈姓蔺,她的两个孩子如今也随了母姓,改姓蔺。
我听说北城蔺家只有两个女儿,蔚先生的母亲是大女儿,二十一岁时嫁给了蔚父,不久就生下了蔚先生。蔺姨妈只小了蔚母两三岁,但结婚生育都晚,所以一儿一女现在仍在上学。
“嗯,我已经打好招呼,明天下午上门拜年。”蔚先生说,“她住的地方有点远,离城郊机场近。”
“对方有什么喜好吗?”我问,“上午正好去买点见面礼。”
“不用,姨妈现在除了养生没别的爱好,把我车上的东西当做拜年礼带给她就行。”蔚先生解释,“她平时会吃的那些东西,现在买也来不及了。”
蔚先生这么说,我便没有强求,以免过分亲热夸张,失了分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