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垂头丧气地说:“根本原因在我。”
我不解:“怎么会?”
“是我的问题,我表达不清让你受了委屈。”蔚先生说,“一开始的时候我不想太高调,一方面会影响你的工作,另一方面也怕你不喜欢。”
我摸了摸他的眉骨:“没有的事。”
蔚先生翻身,压在了我的身上,健硕宽阔的身躯严严实实地笼罩住我。
被他压倒在柔软的床上,逼仄感和禁锢感扑面而来,却不会让我觉得压抑,反而有种莫名安心和踏实的意味。他晨起的自然反应十分明显,那温度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得到,联想到过去他在这方面的热衷,我以为接下来要做些少儿不宜的事。
没想到蔚先生只是略显委屈地说:“我没有从岳健的态度中,看出有哪里不对过。”
健哥是在这个圈子里浸淫多年的王牌经纪人,对待老板和艺人的“金主”都是同样客气的态度,心里有什么事也不会轻易在脸上表现出来,蔚先生没有感受到不同是很正常的事。
我安慰他:“可能是因为你们的交流比较少。”
蔚先生不仅仅是一屿的老板,手下事务多且繁忙,不可能总和健哥见面。
“也不少。”蔚先生仍是委屈,“我经常把他叫过来打听你的事。”
我:“……”
蔚先生:“……”
我们相顾无言,蔚先生意识到不对,连忙解释说:“就是问问工作和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,而且去年年底公司事多,我又知道了同性婚姻要合法的事,就按捺住自己,有段时间没问了。”
我继续沉默。
他凝视我的眼睛,眼神真挚且认真:“我不是控制狂,何枝,你别害怕。”
我无奈地笑:“我没有害怕。”
只是突然好奇,在我不知道的时候,他到底做了多少事。
想来他打听我的消息,健哥也只当是金主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太强,所以才想对包养对象的言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