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我点头。
“那就听蔚先生的。”
确定好明天的安排,我洗了梨,分给他一个。
蔚先生伸手接过之后,却迟迟没有下嘴,反而的视线定在了梨子上,陷入沉思。
以为他不喜欢吃梨,我有点疑惑,可回忆过去的两年,没有听说过他在吃梨的方面有什么忌讳。况且仔细分辨蔚先生的神情,他似乎是有些……惆怅。
是不高兴了吗?
我走到他身边,想拿回那梨子,他却微微闪了一下,避开了我的动作。
“蔚先生。”我只好轻声问,“梨子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你……”他语气难得带了些委屈、乃至控诉的意味,“是要跟我‘分离’吗?”
“……”
我一时未反应过来。
“不是。”我解释,“我没想到那个意思。”
他借机吻住我。
于是,算上今晚,我们已经连续分了两夜的桃。
大年三十。
晚上六七点多钟,我和蔚先生去了他说的那家酒店。
新开的星级酒店金碧辉煌,从吊灯到地板、从装饰到喷泉,处处都写着精致二字,干净至一尘不染。令我惊讶的是,虽然是年关将至的时候,入住酒店的客人却并不少。
蔚先生没有在大堂区域多做停留,直接领我乘坐电梯,刷卡后选择了酒店顶楼的楼层。
不得不佩服建筑师和设计师的奇思妙想,酒店顶层的房间超出我想象的漂亮,因为亮着灯的缘故,更显得富丽堂皇大气瑰丽。客厅直接连着阳光房,里面种有不同种类的花草,透明的玻璃抬头可以仰视月影星辰,低头可以俯瞰车水马龙,视野绝佳。
每次看到这些,我都会下意识分析这些美感产生的过程中,经过了多少深思熟虑。
“过来这里。”
蔚先生牵住我的手腕,引着我往阳光房的中间走去——那里有镂空花纹的桌椅,桌上已经罢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