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学习和生活,没有精力分给身外之物罢了,哪里算得上是腰杆直。后来果真断了脊梁,那些人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嘲讽,说你看那个人,穷困潦倒且无人在意,怎么还整天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。
殊不知我并不是自命不凡,只不过是还不能服命。
仅此而已。
“黄总。”我语气平淡,“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”
言尽于此,黄争鸣总应该说出自己打电话的原因,否则只是浪费时间。果然,下一刻,他就开口说道:“说真的,昨晚蔚盛礼去了机场的事,你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“知道又怎么样。”
“呵。那我给你发消息,怎么都不回?”他笑,“昨晚天冷,下了小雪,你错过了蔚盛礼替人打伞的照片。”
我没有说话。
因为黄争鸣的举动无聊至极,像小朋友的恶作剧。
他似乎也没想要我的问答,又接着自顾自地下了一剂猛料:“游晨回来了——就是刘总当初在学校里看到的,和蔚盛礼并排走的白月光。同性婚姻一确定合法,蔚盛礼的白月光就回国了,你不觉得十分巧合吗?”
我说:“嗯。”
“所以——”黄争鸣话音一转,“你真的不考虑跟我?”
“黄总,有离间我的功夫,不如想想明天的年夜饭吃什么。”
听到我这么说,他在手机对面笑得大声又放肆。
我不再和他周旋,干脆挂断了电话。
黄争鸣说他给我发送了照片,不用想也知道,肯定不是一张两张那么简单。以他往日的作风,一定是像狂轰滥炸一般,用消息将对话框淹没。
然而我没有兴趣去看那些照片,也并不在意他说的人。
就当蔚先生昨夜匆匆离开,的确是去接那位名叫“游晨”的人,又能如何?他要做什么事接什么人,本就不需要向我报备。
一直以来,我始终不明白黄争鸣费尽了心思,刻意接近我、意欲拉拢我,一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