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先生过来的时候,我醉了几分,面上带了笑。醉意朦胧至酣处,还当他的出现是酒后的幻觉。
隐约间,我记得他也笑了——在看见我的刹那。
之后他将我带了回去。
我们路上似乎还说了几句话,他问我答,但是宿醉之后,我都记不得了。
蔚先生:“想起来了?”
我点头:“有印象。”
他解释说:“我当时想选一辆固定的座驾,问你觉得哪辆车好,你当时说的就是这一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我那时候喝醉了,不太记得这件事。”我问蔚先生,“除此之外,我们还聊了什么吗?”
我从旁人的口中得知,自己的酒品还不错,喝醉之后向来只是垂头安静待在角落。但凡事总有例外,如果我一年前醉酒时做了失礼的事,现在仍是要道歉的。
“你是醉得狠了,一路上昏昏沉沉的。”提起这件事,他心情轻快了起来,“所以我们没多聊。”
……没多聊么。
我心道——
那就好。
车的事过去,蔚先生开始频频看向他送我的串珠。
察觉到他时不时落在我身上的余光,我明白了他的意思——想让我佩戴看看。
我笑了笑,说:“我先把花放在车后座上。”
他含蓄点头:“我帮你。”
说完,蔚先生就寻了个路边停下。
原来不知不觉间,车已经开到了有些偏僻的街巷。
他接过我手中的花放在后座上,然后看了过来,异域的眼眸中隐隐有些期待的意味。我当着他的面,刚刚将串珠戴在右手腕,他就朝我伸出手来。
我不明所以地抬头。
蔚先生说:“手给我。”
我了然,将戴上串珠的右手腕递给去。
大概是因为混血的缘故,蔚先生身材高挺,手也比我要大一圈,轻易便将我的手腕牢牢握住。他一手扣住我的手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