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特助依言放下文件,安静地离开了这里。
我说:“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蔚先生回答,“临时有个项目需要核实情况,刚刚回公司整理文件。”
我放下剧本,站起身:“文件要放到书房吗?我来帮忙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蔚先生说,“你先去休息,时间不早了。”
闻言,我仍是抱起一部分文件,笑了笑:“不着急,明天休息。”
说完便朝书房走去。
金主就是老板,所谓敬业,第一要则就是哪怕顶头上司说不用,也要帮他分担难题。
蔚先生没说什么,拿起另一部分文件跟了上来。
书房是我和蔚先生共用的。
最开始我还担心家中有没有什么重要房间是我不能进的,还在搬进来的时候仔细向蔚先生了解过,他却说没有限制,这房间里我哪里都能去。
后来,蔚先生说他在家办公的时候,喜欢有人在旁边陪着,不然工作效率不高。
自那之后,我就常驻他的书房了。
打开书房的门,刚刚将东西放在办公桌上,我就被人钉在了桌边,一只手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腹,将我禁锢在了桌子和胸膛之间。
我背对他,没办法转身。
只能看着蔚先生的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,将他手里的文件堆在我放好的那部分上面,空出的手再度搭上我的腰腹,将我牢牢锁住,额头靠在我的右肩头。
我没有动作。
屋内烧了地热,他的温度偏高抱得很紧,像挂在树上的无尾熊,灼热的呼吸洒在我的颈间。
我渐渐出了汗。
又过了片刻,蔚先生声音闷沉低哑道:“何枝。”
我应声:“嗯。”
蔚先生:“我要你。”
话音刚落,他便已经开始耐不住一般吻咬我的颈侧,带来炙热的痒意。我往左稍稍避开一点,他立刻皱着眉追上来,将腰间手臂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