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始终控制在一个范围内,从未超过十万美元。”
这就奇怪了。
一个不挣钱的企业,为什么还在热情高涨的经营,而且还要扩大经营范围?
也就是说,fl公司涉嫌做假帐,表面上光鲜亮丽,背地里却不以牟利为手段,一定还有别的原因。
别人作假,是往少了报,他们恰恰相反,偏偏往多了报。
“谢谢你海欣,听口气你一定是熬夜翻译完的。”
郑海欣不以为然的说:“你太小瞧我的英文水平了。这点东西我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弄完。怕影响你睡觉,就没联系你。我这就把译文给你发过去。”
挂断手机,厉元朗走到窗前,拉开窗帘,望着劳平县清早的景色,脑海里勾画出一个大致联想。
但这还基于他的推理,没有证据,一切等于零。
穆广森昨夜没睡好,眼睛是红的。
厉元朗猜到原因,便说:“广森,你不要有心理负担,那封信是谁塞进公文包的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“厉书记,我向你道歉。我回想过,公文包应该一直拎在身前。我一时疏忽,习惯背手拎着。估计就是那时候,有人偷偷塞进来的。”
厉元朗懂了,穆广森的假设应该成立。
没时间也没机会纠结于此,反正他有了眉目。
三天时间很快过去。
厉元朗一行结束最后一站,当天下午踏上回程之路。
进入市区的时候,落日余晖泼洒在柏油路面上,散发出金色光芒,刺人眼睛。
老孙平稳开着车,厉元朗则连连捶着额头。
这次下来,除了参观fl公司还有第二封信之外,厉元朗的最大收获就是,肚子里装了一堆酒。
从那天的接风宴他就看出来,拜州市风气不正,吃喝盛行。
上梁不正下梁歪,下面市县有样学样。
厉元朗走了五个市县,除了在丰正市吃了一顿工作餐之外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