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呢……”王铭宏拉长声调后,继续说:“金家丫头的死因,对外还要以突发心脏病猝死做结论。”
“主要不想把她所做的龌龊事公布于众,实在太丢金老的脸了,传出去也不好听。”
“这件事,所有相关人员全部做了严格的封口要求。元朗,今后你也要切记,忘掉她对你做的一切,还有北陀山黄金,以及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藏。”
“看不见,摸不着的东西,都不做,这对你没有坏处。”
难得王铭宏能够敞开心扉,指出这里面深层次的东西,令厉元朗获益匪浅。
同时他也知道,金可凝之死所带来的影响,只会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。最终,消失在时间长河里。
之后,王铭宏又和厉元朗聊起拜州市,言下之意,也替弟弟王占宏解释,为什么要把厉元调出东河省。
个中原因,大家都明白。
是为厉元朗好,也是给王占宏减轻压力。
总之,是个双赢的结果。
厉元朗也在想,为什么偏偏是荣山省,地方那么大,调到哪里都好,却是荒凉的西部。
直到这会儿,他也没搞懂原因。
只是他不能问,王铭宏也不一定能说。
想说的话,早就说了。
留在这里吃过晚饭,厉元朗决不能留宿的。
终归是王铭宏的住处,不是妹妹家。
要是让外人知道了,指不定闹出什么闲话来。
厉元朗也没去妹妹在京城的家,那里好久没人住了,冷冷清清。
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一夜。
次日一早,先去祭拜父母,随后,便直飞荣山省的省会禹川市。
航班晚点半个小时,厉元朗走出禹川机场时,天色完全黑了下来。
时间太晚,厉元朗没有麻烦任何人,就在省委附近的一家宾馆住下,这样更方便明天前去报到。
安顿完毕,厉元朗走出宾馆,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