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将来能不能成帅才我不敢保证,将才还是可以的。”
说完这些,常东方忍不住一阵气喘,厉元朗连忙轻拍他的心口窝,以便帮他捋顺气息。
好一会儿,常东方有气无力的继续说:“元朗,你现在兼任副市长,想必这只是暂时的,早晚要调到市里去工作。”
“以你的能力,独当一方没有问题。把你留在乌玛县,王书记肯定有他的想法,或许让你完成某种任务也说不定。”
到底是有多年从政经验,常东方一语道破。
“常叔叔,还是您看得高望得远,什么事都逃不过您的火眼金睛。”
常东方摇了摇头,“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。只是我比你多吃几年咸盐而已,见得多了,想得也就多了。”
“怎么样,乌玛县干得还顺畅吧?”
常东方身体这种状况,厉元朗根本不打算把内心苦楚告诉他,以免影响到他的心情。
可常东方却接着说:“在我面前不要隐瞒,我是一个朽木之人,我掌握的那点东西可不想带进棺材里。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,给你说说我的经验之道,省着你走弯路。”
听到这么诚恳的声音,厉元朗瞬间感动。
“常叔叔,还真有点事情困扰我……”
于是,厉元朗便将发现阮海庆小舅子家那上千万钱物的经过,以及面临魏奇正的施压,一股脑说了出来。
常东方听得很认真,那双眼睛虽然有些浑浊,却透着精明的目光。
等到厉元朗说完,常东方让厉元朗喂他喝了几口水,润了润喉咙,眼睛望着天花板,徐徐说道:“阮海庆这人我知道,乌玛县坐地户,有些霸道。”
“当年乌玛县缺一名常务副县长,组织部长是金维信。提交个我的名单里,就有阮海庆的名字。”
“我对此提出质疑,阮海庆从各个方面都不及其他两名候选人,我的意见是不同意。”
“然而,金维信却告诉我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