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委书记,后来成为副县长。短短一年时间,就升为常务副县长。”
“我记得当时,常务副县长人选有三个,阮海庆不是呼声最高的那一个。很简单,他担任副县长时间太短,资历也浅。”
“那会儿,不少人都往市里跑,唯独阮海庆不声不响,也最不被人看好。反倒他成为最后的胜利者,结果一出来,真是让人大跌眼镜,大出意料。”
厉元朗挺刘天富的肺腑之言,更加对阮海庆背后支持者产生浓厚兴趣。
晚上回家躺在床上,脑海里还在想着这件事。
李野那边传来消息,已经对阮海庆小舅子采取了措施,但审讯结果却令人不满意。
正如早就意料到的一样,他一口咬定,这些钱物就是他的,是他老婆炒股挣的。
还有他早年买彩票,曾经中过一等奖,奖金高达几十万。
这些年来,他把钱搞投资,放高利贷,如此滚雪球,才有了今天的庞大收益。
至于为什么不把钱存在银行。他的解释是,银行掌握到他的实际存款,会经常骚扰他买这买那,不如存在家里放心。
任谁都不会想到,一个没人住的房子里,隐藏有大量金钱。这才叫声东击西。
反正他对答如流,而且他所说的一切,县纪委经过核实,中奖和放高利贷确有此事,一时还真拿他没有办法。
更为意外的是,魏奇正专门给厉元朗打来电话。
“厉元朗同志,别人家里因为钱多就是罪过?什么逻辑!难道仅仅因为他是阮海庆的内弟吗?”
厉元朗心平气和解释理由,不等他说完,魏奇正打断并怒声说:“这些只是你的推理,你有证据吗?我们提倡反腐倡廉,可我们也决不允许像你这样没有边际的胡思乱猜乱作为。”
“万事讲究个证据,要有值得推敲的有利证明,证明这些钱财是阮海庆的才行。”
“我命令你,马上放人,立刻停止对阮海庆的无端调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