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理。”秦景插话道:“我们通过关系,调取了阿才来精神病院办理手续的监控,显示就他一个人。”
“但是,在安江省会机场出口,除了水女士,阿才怀里抱着个孩子,想必就是您的儿子谷雨。”
这时,秦景一名助手好奇问道:“京城距离安江省可不近,阿才为什么选择这里安顿他们母子?”
厉元朗解释说:“谷家老二谷政纲在安江省工作多年,熟悉这里。隐藏水婷月和我儿子,他是参与者,没准还参与制定计划。”
另一助手则说:“要是能够见到谷家哥俩,哪怕其中一个,就能知道孩子的下落了。”
厉元朗长长叹气道:“我何尝不知道。只是谷家这次不止是站队问题,谷闯还有出卖高级情报的罪行。在没有结案之前,任何人都不能见他们,我真是无能为力。”
这话绝不是推脱搪塞,谷雨是叶卿柔的侄子,她出面去求王铭宏,都被王铭宏严词拒绝。
足可以看出来,谷家这次事情的性质变了,罪过更大了。
一桌四个人,全都愁眉不展。
厉元朗端起酒杯,真挚的敬了其他三个人,并且和每个人逐一碰杯,表示了感谢。
喝过之后,厉元朗当即给秦景转过去十万块钱,请他务必收下。
秦景哪里肯答应,“厉书记,这可不行,万万使不得。”
“秦队长,你是为我办事,需要费用,你要是不收,今后我还怎么好意思麻烦你。”
“厉书记,我知道您为人正派,两袖清风,您根本没多少积蓄,这钱我不会收的。再者几年来,韩总出手大方没少给我打钱,办您这件事情绰绰有余,根本不用。”
“秦队长,一码是一码,你不收我的钱,会让我心生愧疚,也就断了咱们之间的感情。”
厉元朗都这么说了,秦景一阵犹豫,忍不住说:“厉书记,这钱……”
厉元朗顿时明白,“放心吧,这是韩茵借给我的,这钱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