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谷政川曾经放出狠话,我要是不答应他,就让我永远看不到谷雨还有谷清晰,您说,他会不会……”
厉元朗不免有些担心,谷政川若是狠毒起来不讲亲情,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水庆章分析道:“他不会,再怎么说,婷月和孩子都是他的亲人。最重要一点,他这人最讲实际,最喜欢利益交换。告诉你实话,谷政川问题还不算太大,至少可以保命,不过谷闯就很危险了。”
“他!”厉元朗一惊,“他是什么原因?”
“这个混蛋,竟然和国外某机构勾搭一起,被人家洗脑,做了触犯国本的坏事,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行。目前看来,他极有可能受到严厉审判。元朗,你如果有机会,最好见一见谷政川,他准知道他们的下落。”
“见他?”厉元朗摇了摇头,“不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。”
沉吟片刻,厉元朗又问道:“您当初就没想过保护婷月他们母子的措施吗?”
“怪我!”水庆章自责道:“我太自信了。我认为没有参与其中,主动辞职就是为了自保,谁承想竟然……”
说什么都晚了,人生没有后悔药。
两人一问一答,不知不觉时间过去很久。
白晴慢悠悠走进来,扫了水庆章一眼,最后将目光落在厉元朗身上,提醒道:“差不多了,比预计的时间都超出十分钟了。元朗,我们该走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厉元朗站起身来,水庆章马上又拿出一支烟,让厉元朗给他点上,使劲大口嘬起来,中间都不换气。
看到他现在这样子,厉元朗再次心酸起来。
站在原地没动,直到水庆章以最快速度把这支烟抽完,厉元朗拍了拍水庆章的手背,十分不情愿的转身离开。
水庆章望向厉元朗和白晴的背影,清晰的眼神,逐渐变得浑浊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