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块漆,让别人看到,左书记就要有麻烦。你说,他会让你在祥北省待得太久吗?”
厉元朗苦笑着,无奈摇头。
唐智的比喻恰如其分,换做他是左品坤,也是同样心理。
“我估计你调走之后,级别肯定还要提,至于去哪里提到什么程度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唐智口口声声说着“估计”二字,厉元朗猜想,唐智绝不是信口胡诌瞎分析,他一定在省里有消息来源。
试想想,他能够做到如今位置,没有人帮衬将会很难。
只不过,这个人位置不一定很重要,但是消息却应该准确。
要不然,唐智就不会被陪着自己一起停职了。
“元朗,我这次能够升上副市长,有你的功劳,我谢谢你。”
“唐市长,你的能力,你的品格,你的一颗正义之心,我十分赞佩。和你相处这段时间,我非常愉快。你说过,我们是朋友,我真心把你当成我的朋友,知心朋友。”
唐智听到厉元朗这番肺腑之言,深受感动,主动伸出手来,和厉元朗紧紧握在一起。
二人还谈到,厉元朗之后,念河镇书记和镇长人选问题。
虽说还没有接到调走的命令,唐智语气很坚定,厉元朗只好说出心中答案。
贺天顺任书记,管忠春代理镇长。
只有他们两个人,才能延续厉元朗在念河镇的思路,是非常合适的人选。
无论品德和修为,担得起这副责任。
余下日子里,厉元朗继续巩固业已取得的成果,将此次病情严格控制住,没有引发大的蔓延。
祥北省同样得力,在病情爆发一个多月后,基本上得到有效遏制,受到高层表扬。
由于要坚守住病情没有蔓延的成果,厉元朗没有计划去镜云市和韩茵母女一起过春节,而选择留在念河镇。
唐智见他实在孤单,年三十特意把厉元朗叫到家中,和妻子女儿共同吃了一顿年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