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那天,才有机会父子相见。
这就是现实,就是向往权力的理由。
权力可以得到你想要的,同理,也可以让别人得不到他想要的。
这才是权力的吸引人所在。
即使厉元朗尽量控制住,却也是泪如雨下。
他真恨不得冲进203房间,质问谷政川两个儿子在哪里。
但是他不能够。
要是失去理智,失分不说,会失去更多东西。
身不由己这个词,厉元朗深刻体会到了。
不知哭了多久,厉元朗擦了擦眼睛,走到外面洗手池,使劲洗了一把脸,照着镜子感觉可以了,火速走出招待所。
站在外面,抬头望向二楼的窗户,寄希望于上天给他巧合机会,万一儿子正冲着窗户往外看呢。
结果他失望了。
十分钟后,厉元朗钻进路边停着的本田车里,扬长而去。
与此同时,高飞望着楼下远处的本田车影子,对左品坤说道:“左书记,他走了。”
左品坤仍旧坐在沙发里看着东西,顺嘴问:“怎么用了这么久?”
“他去卫生间了,出来时,眼睛是红的。”
“是啊。”左品坤眼睛离开文件,怅然说:“果然是有血有肉之人,他没有看错。”
高飞对于左品坤口中的那个“他”是谁,十分感兴趣。
不过老板没说,就等于告诉他,没必要让他知道。
高飞只能将这份好奇心埋藏在心里面了。
这一次的省城之行,厉元朗心情沉重,一路上没有说话。
柳成烈这个时候深知,管住嘴巴安全开车,才是他的职责。
当天晚上,厉元朗叫来管一夫喝酒,没有任何理由,他就是想喝醉,想麻木神经。
别看管一夫是个酒蒙子,眼看着厉元朗一杯杯的往肚子里灌,就知道厉元朗心情不好。
他一把夺过厉元朗端着的酒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