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的教室,我也会让人立刻给你腾出来。不必请示我,悉听尊便。”
这话明显带有针刺,厉元朗岂会听不出来?
他正色说道:“郝书记这是挑我的理了。你是书记,是全镇之首,我作为你的副手,应该充分接受你的领导。我想得不周全,请你谅解。如果郝书记仍旧不满意,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,去安排好的办公室里办公。”
“只是我觉得,邢广云一事,给全镇上下造成一种错觉,会归咎于风水不好,从而忽略了他作为一名镇长,一名领导干部,擅自破坏别人家庭,导致其丈夫心生怨气,一怒之下采取这种极端报复手段,最后同归于尽鱼死网破。”
“邢广云是犯了错误的,这和他的办公室无关,更与风水一说不着边际。我选择原来那间办公室,完全出于要打破这种错误思想的做法,给大家树立一个正确的观念。”
厉元朗这番话,令坐在当场的徐高远暗自赞叹,这个人真不简单。
说话滴水不漏,态度不卑不亢。
这样有水平的人,怎会就是个科员,被分到区委办秘书科呢?
一时间,徐高远对于厉元朗,不禁重新审视起来。
对,冷樱花认识他,一定知道他的底细。
郝昆被厉元朗这番话说得有点头大,看起来,他这位搭档非比寻常,嘴皮子厉害得很。
“嗯。”郝昆脸色逐渐平静下来,“厉镇长既然同意用那间办公室,你就用吧。”
随后,他看了看墙上挂钟,转脸对徐高远说:“徐部长,午饭时间到了,我们一起去食堂吃工作餐。”
徐高远这才徐徐站起来,挥手说道:“你别说我还真有点饿了,走,去吃饭。”
徐高远在前,厉元朗和郝昆一左一右跟随,直奔镇政府后院的食堂而去。
这和厉元朗在水明乡不同,领导下来一律吃工作餐。
三个人进了雅间,四菜一汤,没有准备大鱼大肉,只是简单的两荤两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