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挺好,前几天,维信升任新河市委书记,我去见爸爸,他连说三个‘好’,晚饭破例喝了一小杯保健酒呢。仅仅几天工夫,怎么就成了这样?”
“二哥,咱们还是问一问余斌吧。”金佑樟拍了拍金佑柏的手背,安慰道。
余斌是金老爷子的秘书,时刻陪在老爷子身边,知道的最详细。
“余斌在哪里?”金佑柏焦急问道。
“在打电话,很快就过来。”金佑松解释说。
话音刚落,门口进来一人,正是余斌。
哥仨全都站起身迎向余斌。
金佑柏首先问:“余秘书,爸爸到底怎么啦?好好的怎么会昏迷了呢?”
“是啊,你快说说。”金佑樟和金佑松同样神色忧虑,老爷子年近九旬,这次重病,能否挺过去,是个未知数。
老爷子在,金家的这杆旗就不会倒,他们的日子就好过。
反之,他们不敢往下想了。
“三位,你们先别急,容我慢慢跟你们说。”余斌安抚哥仨坐下,想了想说道:“今天下午,金老接到一个神秘电话,听完后,呆呆的说了一句话就没声音了,我仔细一看,他竟然昏迷了。”
“知道电话内容吗?”金佑柏急切问。
余斌摇了摇头。
“爸爸说的什么话?”金佑樟问道。
余斌回忆道:“金老就说俩字,‘完啦’。”
“完啦?”哥三面面相视,你瞅瞅我,我看看你,全都一头雾水,不解其意。
完啦指的是什么?怎么就完啦?
金佑松抱起双臂,一手托着下巴苦思冥想,喃喃说道:“这句话肯定不是好话,是什么事情将爸爸刺激到了,他才会……”
“大哥,你说的有道理啊。”金佑柏拍了拍巴掌,似有所悟。
余斌这时候则走出去往门外看了看,随手把门关严,折返回来压低声音说:“据确切消息反映,王老家昨天下午突然增添了警卫,警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