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几步了。
两只大手握在一起,邵瘸子这边答对着厉元朗,眼角余光瞪了一眼经理。
那名男经理会意,低垂着头倒退着就要离开。
却被邵瘸子叫住:“去弄几样小菜,我要跟我老弟喝两杯。”
厉元朗没有阻拦,看得出邵瘸子有烦心事,需要有人陪他喝酒说话。
等到办公室就剩下他们二人后,厉元朗开门见山询问邵瘸子是不是遇到麻烦了。
递给厉元朗烟的时候,邵瘸子叹气道:“还不是有人看我这里生意太好,犯了红眼病找事么。我手下的经理,脑袋都是装屎的,一点不灵光。”
“明知对方故意找茬,往菜里扔蟑螂敲竹杠。你先打听清楚对方什么来头,再做打算。偏偏什么都不问,直接报警。这下倒好,警察来了,屁事没解决,反倒惹了一身骚。”
厉元朗十分惊讶,“邵哥,我刚才来的时候,看楼下大厅人满为患,生意热闹得很。”
邵瘸子苦笑起来,“人倒是满的,哪有一个给钱的,吆五喝六,还得伺候他们。”
“谁这么大的胆子,竟然找你的麻烦?”
邵瘸子无奈直摇头:“还能有谁,严鼎益的儿子严目,这小子是宫伟的死党。仗着老爸是省里组织部副部长,又有宫伟撑腰,上我这里耀武扬威,就差生抢了。”
“唉,自从白晴离开之后,有不少人盯住我的状元楼,想方设法要把状元楼据为己有。厉老弟,我都五十几岁的人了,钱是没少挣,可挣钱这玩意有瘾,我是真不想失去状元楼。”
“你是知道我的,我原来的产业都丢了,就剩下状元楼一家。我岁数不大也不小,寻思趁着还有精力好好经营,给儿子留下一份吃饭的家伙,真不想就这么白白拱手让给别人。”
厉元朗明白了,他说道:“准是上次宫伟在白姐那里吃了亏,怀恨在心,指使严目主动挑事。”
“是谁不重要了。我看啊,这一次,状元楼恐怕要易主了,算了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