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了。
不住客套道:“厉县长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,你是和那一位握过手的人物了。”还不忘加上一句:“水副书记可好?”
“我岳父很好,多谢骆局长挂念。”
场面话说完,分宾主落座。
骆敏安自然坐在首位,厉元朗在左,苗松光陪在右侧。
喝着泡好的上等红茶,三个人闲聊起来。
话题天南海北,套话居多,实际意义几乎没有。
毕竟是第一次见面,还需要一个熟悉过程。
而且酒文化这东西,没有喝到量,没有喝出情绪,在头脑都清醒的情况下,说什么都是皮毛。
很快,酒菜端上来,可谓十分丰盛。
这里的私厨,色香味俱佳。
每道菜的量都不大,贵在精致。
一道蟹粉豆腐,就说豆腐吧,都是店里自己做的,嫩滑不说,豆香味十足。
喝的白酒,十五年的茅台。
当服务员把酒倒在各自的醒酒器里,大家又都各自斟满。
苗松光举起酒杯,首先说:“厉县长,我们骆局长早就有意结交你了。因为是过年,考虑到大家都忙,所以才拖到今天。”
骆敏安接过话茬,“松光说的没错,我骆某人今晚有幸结识你,心情高兴,这杯酒咱们一起喝掉如何?”
厉元朗不能拿大,双手举杯,隔空相敬,三个人同时一饮而尽,亮了亮杯底。
吃饭时骆敏安说道:“厉县长,你们的报告我看了,难度不小啊。”
步入正题,骆敏安谈及了修路问题。
“戴鼎县到云水市这条路还好说,你们要修全县通往各乡镇的这条路,投入太大……”说话间,他不经意瞧了瞧旁边的苗松光。
苗松光放下筷子,身体略微前倾,两手花插在一起放在桌面上,缓缓说道:“是啊,就拿我们道路管理处来说,全省七十来个县,上报的很多。给谁修不给谁修,修多少,修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