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枫多次提到,他欠谷家一份人情。”
“肖颜不是已经送来消息,那一位对谷闯印象不好,大有不治不快的意思,这件事实际上就卡在他那里。”
阿才说出这些话的时候,亮出两根手指点了点,谷政川自然明白说的是谁。
“陈子枫可是那一位的伯乐,他的话,那一位是能够听得进去的。所以,我要面见陈子枫,把这封信亲自交给他。谷家这份人情,是到了该还的时候了。”
谷政川捏着信封,翻来覆去看了看,好奇问:“知道信的内容是什么吗?”
阿才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大少爷,你也别打这封信的主意。陈子枫何等聪明老练,这封信一旦拆开,就不值钱了。”
“我懂。”谷政川连连点头,把信交给了阿才。
阿才重新将信件放于怀中,并且叮咛道:“你父亲生前向我再三强调,厉元朗和白晴这条线千万保留住,今后纵然厉元朗有一百个不是,也不要让他和婷月离婚。回头,你找红岩谈一谈,说这是你父亲立下的死命令,一定要遵守执行。”
说完这句话,阿才禁不住怅然起来,“陈子枫只能用一次,不可能有第二次了。”
大年初一的早上,阿才只身一人远赴花都不提,单说厉元朗吃过早饭,就被水庆章叫进他的房间里。
“元朗,算来咱们两个已经好久没在一起说过话了。”水庆章点上一支烟,并把烟盒往厉元朗面前推了推。
厉元朗以为岳父会向他解释,隐瞒谷闯闯祸一事。
谁知,水庆章根本没提这茬,而是扯到了妹妹结婚没有通知他。
“这事怪不得你妹妹,始作俑者是她继母薛璐。”水庆章弹了弹烟灰,说道:“听明仁讲,结婚头几天,薛璐就收走了你妹妹的手机,还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出门。”
“薛璐这么对你,想必你也清楚原因。你不听她的话,又戏耍了她视若儿子的外甥张猛,她早就怀恨在心。轻视你还有你的家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