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纣为虐,与民为敌么!”
“我不管翟义有什么背景,和谁有关系,他是谁的家属,今天我要亲自坐镇,看一看你们治安大队该如何处理此案。”
说罢,厉元朗索性大马金刀坐进沙发里,目视前方一言不发了。
豆大的汗珠显现在车有道的额头上,厉元朗这一举动明确告诉他,这位县长大人要办翟义,谁都不好使!
他暗自攥起拳头,痛快答应道:“厉县长,您稍等,我亲自去办,您听我的消息就是了。”
随即,车有道敬了一个礼,转身出去布置抓捕翟义。
厉元朗点燃一支烟,车有道领命而去,他相信车有道肯定会按照他的要求去做,可他的心里还是不舒服。
一个抓人的案子,都要他这个县长亲力亲为。看来,县局的问题不小。
正这时,听到一阵敲门声,是胡召俊。
他对厉元朗歉意的说:“县长,您来也不通知一声,我好迎接您。”
“召俊,你坐下。”厉元朗面色缓和下来,冲着胡召俊一招手,示意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。
“我已经命令车有道抓翟义了,局里闹这么大的动静,你们这位李副县长也真能坐得住,就永远不露面,当起缩头乌龟吗?”
胡召俊解释说:“我刚刚接到李副县长的电话,他病了,刚住进医院。”
“是吗?”厉元朗略微一怔,忍不住说道:“病的可真是时候,我前脚到公安局来,他后脚就生病,实在太巧了。”
不怪厉元朗这么想,李本庆这一病,要说他不是装病躲起来,任谁都不会相信。
由此厉元朗也在联想,翟义仅仅是岳瑶的丈夫,却让堂堂副县长李本庆都犯难,他真有这么大的本事?
就像他说的,他是县领导的亲戚?这个县领导是谁呢?
厉元朗抬手腕看了看时间,说:“我就在这里等,我倒要看一看,车有道多久会把翟义抓起来收监。”
“好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