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朗早就习以为常,无奈的苦笑着一耸肩,装作什么也没听到,直接上楼看儿子去了。
他买了几件小玩具,系在婴儿摇篮上。
看着小家伙欢喜的样子,忍不住在谷雨脸蛋上亲了好几口。
“你一身的寒气,当心把儿子弄感冒了,看我不唯你是问的。”
说话的自然是老婆水婷月,她刚从卫生间里出来,边走边甩着手上的水珠。
厉元朗一把抱住老婆,坏笑道:“你准备怎么惩罚我,说呀。”
“讨厌,当心让人看见。”水婷月故作挣扎,厉元朗反而抱得更紧了。
“屋子里就我们俩人,谁能看见,除非有透视眼。”还在老婆脸摸了几把。
“瞅你猴急样,晚上再说。”水婷月终于从厉元朗怀里挣脱出来,赶紧整理下衣服,并轻捶着厉元朗肩头羞涩说:“别人看不到,儿子能看到,总要背着他点。”
“他才多大呀,还是个四六不懂的小屁孩呢。”
水婷月闻听,走过来冲着谷雨说:“儿子,听见没有,你老爸说你坏话呢。你要记住,将来要报复回去哟。”
“看你,儿子这么小,你就破坏我们父子之间的感情,要是有一天我们父子反目,你就是罪魁祸首。”
“不许你这样说。”水婷月手指尖摁住厉元朗的嘴,示意他赶紧呸呸吐出去。
这会儿,就听楼下传来谷红岩的河东狮吼,“饭都好了还不下来吃,等着八抬大轿请啊。”
显然,这话又是说给厉元朗听的。
“你妈这是怎么了,吃了枪药,我一进门就对我没有好腔调。”
厉元朗简单洗了把手,边擦手边问。
“跟咱爸冷战呢,别管她,走,吃饭去。”
两口子这边下楼,保姆立刻进来照顾小谷雨。
今晚是本年最后一天,跨年夜晚饭很丰盛,只是没见水庆章的身影。
水婷月告诉他,老爸今晚有活动,来电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