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?”
谷政川则颇有意味的说道:“老二,这可是机密,厉元朗能随便和你和我们大家伙说嘛,别忘了组织纪律。”
“是我多嘴了,就当我没问。”谷政纲连忙把话收回来,端起酒杯自罚了一口,借以掩饰尴尬。
厉元朗解释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,都是家里人,说一说无妨。他当时只说知道我,没说别的。”
“哎呀!”不等别人说话,谷红岩首先惊讶起来。
“还没说别的,你的名字能够被领导知道,那得是天大的好事情!”
“红岩,你别一惊一乍好不好,不就是个知道么,客气话而已,没什么大惊小怪的。”谷政川白了一眼谷红岩,表情中透着浓浓的酸味。
“大哥,我看不尽然。”谷政纲说:“几十万的县处级干部,能够被人记住,实属不简单。元朗,好好干,我看好你。”
说着,他举了举酒杯,和厉元朗隔空比划一下,相互一饮而尽。
水庆章自然看出来谷政川犯了红眼病,不想因为这个话题刺激谷政川,出现攻击厉元朗的情况发生。
于是他转移话题,聊起了老爷子丧事之后的安排。
谷政川正好借着全家人都在的机会宣布,他会代表全家,和相关部门人员一起,将老爷子另一半骨灰护送回老家,安葬在他爷爷奶奶的坟墓旁边。
至于家里其他人,这些日子都很劳累,早点回去休息。
从明天开始,可以返回各自工作岗位,有事情他会通知大家伙的。
吃完饭,小辈们相继散去。
只剩下谷家三兄妹没有走,就连谷政川的妻子和水庆章都没留下,他们三人有话要说,并且还请来阿才参加。
阿才神情落寞,还没有走出老爷子去世的悲痛之中。
谷政川首先开腔,“才哥,按照规定,这里的警卫、秘书、保健医生等工作人员都要撤走。我在南陵省,老二在安江,小妹在东河,我们都不在京城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