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认为这样做有两个不妥当。其一,会让雷震和厉元朗产生错觉,认为市委对他们不信任,不满意他们的工作。”
“其二,雷震以前是从市委过去的,厉元朗也是从广南市政府调去,就连初宁都是市妇联任上去的戴鼎。这样一来,戴鼎县本土干部占比实在太低。新人一来,熟悉环境熟悉人,需要一段时间,不利于开展工作。”
“嗯,你说的有一定道理。可我们干工作,不要用旧思想旧头脑想事情,要学会用新思路。干部在一个地方做的时间太长,难免会有自己的小圈子,形成固有的利益集团,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搞干部异地交流,就是防止此类情况出现。”
“还有你说的第一条,我觉得给雷震敲一敲警钟也好。纵观全市,哪一个县哪一个区能够出现这种事情?堂堂副县长,胆敢利用服务员诬陷县长,以下犯上,岂不是乱了套,还有没有一点组织原则性!”
赵功达一席话,把李月峰说的哑口无言。
可他还是不死心,便说:“赵书记,邢东只是个案,他代表不了戴鼎县本土干部,绝大数还是好的,不能一棒子全打死。”
赵功达眯起眼睛看向李月峰,不再说话。
李月峰忽然感觉到,自己的话太多了,有点迫不及待。
赶紧转移话题问:“赵书记,你准备从什么地方调人?”
“我还没有完全想好,需要等对方回话。”赵功达平静说道。
“哦,是这样,我知道了。”李月峰见状,马上起身告辞。
回到办公室,他告诉秘书小安,不许任何人打扰,他谁都不见。
他要想事情,看来赵功达决心已定,他这条路走不通,该怎么阻止呢?
还真让张忠强猜中,厉元朗这两天就接到了下面乡镇干部的电话,询问可否在他们那里设立一个分会场的打算。
厉元朗全是一个套路回答,需要考察再做定夺。
只有富沙镇的凤凌雪打电话时,厉元朗明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