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秦景在这方面的确有能力,出去打了几个电话就全部搞定。
很快,厉元朗和秦景出现在精神病院的监控室里。
负责接待他们的监控人员,按照厉元朗的要求,从上次见到吴秘书的日期一直到他犯病的这件时间。
前后十几天,从病区到病房里的监控录像全部找出来,告辞时还给他俩各倒上一杯温水。
“秦队长,你负责看病区,我看病房里。”
“好的。”秦景听着厉元朗的吩咐,很快调出来图像,认真观看起来。
这是一个非常考验人耐心的时刻。
在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屋里,厉元朗点燃一支烟,细致的观看着。
吴秘书所住的病房是个四人间,除了他,还有三名病友。
厉元朗目不转睛,死死盯住屏幕。
虽然调快了速率,但是看起来还是挺费时间的。
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,厉元朗才看了区区三天。
一旁的秦景比他略微快一些,也只看到四天之后。
太慢了。
厉元朗揉了揉眼睛,喝了一口水,深呼吸一下,继续耐心看下去。
一开始一切如常,看不出任何可疑之处。
但是在吴秘书犯病的前四天,厉元朗发现一个怪象。
同寝的一名病友,经常接近吴秘书,和他说话的次数也很频繁,一下子引起厉元朗的警觉。
于是他便问身旁的秦景,指了指那个人,“你看他,以前和吴秘书不怎么来往,这一天忽然跟吴秘书接触,我查了一下,共有六次,就是不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。”
秦景看着那个人,微微点头道:“我也注意到,他在病区走廊还有大厅,有两次主动坐在吴秘书身边说话。”
“好,继续看下去。”
厉元朗说完,又将目光落在屏幕之上。
来了,终于来了。
就在吴秘书发病当天上午,厉元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