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成这个协议,光安镇政府和酒厂这些年来和平共处,相安无事,直到年初出现的一件事,才彻底打破平静。
镇办的矿泉水厂因经营不善,破产倒闭。
少了一个用水大户,酒厂看到时机,就打算增加一条管道直通厂里,这样对于提高生产量有很大助益。
光安镇一听,增加行,你们给的用水钱也要增加一倍,必定你们原来只用一条直通管道,现在增加一条,我收双倍的钱无可厚非。
酒厂不干了,我用多少水就交多少钱,这跟增加管道是两码事,不能混为一谈。
因此,两家又把官司打到县政府。
时任县长沈爱军偏听偏信,坚决支持酒厂增加管道的行为。并以保护本地企业为名,驳回光安镇政府多收取水费的要求。
这下,光安镇政府输的彻彻底底,一点好处没捞到。
“所以,你们就让拉酒车多跑好几里地,以此报复酒厂对不对?”厉元朗冷着脸质问道。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全来风辩解道:“我们输了,可并没有采取报复措施。实在是酒厂之后的做法太气人了,简直欺负到我们头上,才不得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。”
“酒厂做什么了?”厉元朗问道。
汪启接过话题,说道:“前不久,酒厂辞退了一百多人,全是光安镇的职工。厉县长,这不是摆明找镇里的后账吗。”
“一百多人没了工作,来找镇政府评理,我们能坐视不管吗?我为这事前后去酒厂好几趟,和井之焕谈判多次,他的态度相当傲慢,直接告诉我,就是不用光安镇的人,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
说起这事,汪启一肚子苦水,并且还提到另一件更让人气愤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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