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命锁原封不动推回到邵瘸子眼前。
“唉!”邵瘸子叹息着,无奈的直摇头,“好吧老弟,既然被你识破,我不勉强。来,我再敬你一杯,祝你高升。”
第二杯酒同样喝的见了杯底。
厉元朗抹了抹嘴说:“什么高升,还不如在西吴县干着痛快呢。”
“老弟,别怪我多嘴,你的事情我多少了解一些。你是个好人,好官,不过在大染缸里,别的布都是五颜六色花花绿绿,唯独你一块白布反倒显得格格不入了。”
厉元朗明白邵瘸子的话中之意,便说:“我做事是有原则和底线的。我觉得做人也好,做官也罢,永远要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。等你老了退下来了,回忆这些年所作所为,没有遗憾和愧疚,哪怕是受点委屈,也是值得了。”
“老弟,你能这么想,我真是佩服你,打心眼里佩服。来,就为你这句话,能为老百姓不计个人得失,这杯酒咱哥俩干了。”
喝完后,邵瘸子提到了老张。
他说:“前几天我师弟张木森给我打电话闲聊,说他不开车了,转到后勤养老去了。”
厉元朗非常意外,按说郑重和他关系不错,不至于他前脚调走,后脚就去动他的人?
邵瘸子摆了摆手,“木森还真不是新来的郑书记不用他,是他自己提出来的。原来给你开车他舒心,和郑书记总感觉隔着点什么。反正他岁数也不小,是该给年轻人让路了。”
一朝天子一朝臣,每个人处事方法都不一样。
即使郑重没有别的想法,却改变不了老张的认可。
他习惯于厉元朗,换了别人他本身就不适应,与其难受,莫不如主动下来,谁都轻松。
二人正喝酒畅谈,忽听有人敲门。
进来的是状元楼的经理,他神色紧张的报告:“邵总,有人闹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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