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’。”
“放权?”常鸣细品着厉元朗的话。
一边的倪以正马上领悟:“元朗这话聪明,你把权力下放到其他人手里,既能调动大家工作的积极性,同时你也能轻松。抓大不抓小,小事交给别人定夺,你只管大方向,大事情你做主就可以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常鸣明白过来,按照厉元朗的要求,当即干掉一杯。
三人都是老熟人,喝酒没那么多讲究和顾及,你一杯我一杯,很快将一瓶白酒喝光了。
常鸣抹了抹嘴,借着微醺的劲头说:“白酒太辣,我去拿一瓶上等的红酒,咱们换换口味。”
厉元朗劝说道:“酒楼恐怕没什么正宗红酒,都是杂牌子,喝着不如白酒。”
常鸣挺起身板,“小看人,我车里就有,是纯正的外国货,是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,没孝敬我叔,我请两位哥哥先尝尝。”
说罢,摇晃着身子走出包房。
此刻,就剩下厉元朗和倪以正两人。
倪以正再次端杯,歉意道:“元朗,这杯酒我敬你。”
话都在酒里,无需多说。
倪以正这是向厉元朗道歉,来广南市没找厉元朗,他心中有愧疚。
主要是无巧不巧的还让厉元朗撞见了。
“老哥,你这是见外,咱哥俩不存在的。”一仰脖,酒干杯尽。
厉元朗对倪以正印象不坏,他沉稳老练,想事周全,借着今天场合,正好把自己心中纠结之事告诉倪以正,让他帮自己出出主意。
倪以正听完厉元朗的讲述,沉吟良久,反问道: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我想查……”厉元朗语气坚定,表情严峻。
不等他说完,却听倪以正断然说了一句话:“不可,千万不要这样做!”
厉元朗顿时一愣,问号写在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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