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喊了起来:“饭还没做好,我都饿了。”
就听到谷红岩在厨房里回应说:“催,催,就知道催。光坐着不动弹,也不来帮忙,真把自己当成客人了。”
她含沙射影的牢骚话,厉元朗一听便明白是在说自己,就打算起身去厨房帮忙。
水婷月走累了,这会儿正在楼上卧室休息。
只有保姆和谷红岩两个人忙活,也是够她俩累的。
水庆章却一把按住他,“别搭理你妈说风凉话了,我还有事问你。”
没办法,厉元朗只好坐着静等老岳父发话。
“今天我在欢迎宫乾安的会上见到沈铮了,他和我聊起了你。倒是没说你的不是,可我感觉他对你有成见。”
厉元朗点头承认,并把自己对沈铮的疏忽叙述给水庆章。
“唉。”水庆章叹息一声:“这一点你做的不好,上次我就告诉过你,早点向沈铮汇报卧龙山违建的事情,他这人心眼小,装不下大事情,很容易对你产生看法。”
“爸,您说得对,其实在我昏迷期间,已经对我有动作了。”厉元朗一五一十讲述了倪以正对他说的那些话。
水庆章闻听顿时生了气,怒声说:“沈铮竟然和老金家联手搞你,太不像话了!”
“你是我女婿,他们不看僧面看佛面,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留啊。”
水庆章仔细想了想,说:“无妨,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,我还是省委常委,他们不敢对你怎样。找个机会我跟金维信通个电话,点一下他。大家都是老熟人,父一辈又都是多年老同事,我就不信我这张老脸不值钱。”
原本以为岳父都这么说了,厉元朗应该可以暂时无忧。
万不成想,就在他回到西吴县的第二天,突然接到广南市委组织部打来的电话,说金维信金部长要找他谈话,请他务必于下午三点前赶到金维信的办公室。
厉元朗越想越不对劲,以前金维信找他都是通过私人手机直接联系,地点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