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斌,听到黄维高的汇报,厉元朗受了点轻伤,可是政府这边的秘书谢克却伤势严重,因为伤及脑袋,到现在仍旧昏迷不醒。
于是便给葛云辉打电话通知此事,葛云辉同样吃惊不小,奶奶的,项老三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,竟敢打他的秘书,这不等于是打他葛云辉么!
葛云辉暴怒,但是在荣自斌耳朵前,他不敢造次,隐忍着说话,脸色却气成铁青。聊下电话机,随手将茶杯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。
吓得老伴赶紧过来问候他,葛云辉没直接回答,而是将项天光祖宗十八辈骂了个底朝天,然后让老伴给他司机打电话开车来接他,他要赶往医院。
老伴通知完毕,给葛云辉拿外衣的时候又问起来去医院看谁?
“看谁,看那个惹事精厉元朗,还有小谢。这小伙子多好一个人,没事嘚瑟跟厉元朗瞎吃什么饭,把自己吃到医院里至今没醒过来,作孽!”葛云辉没好气的一把扯过老伴手里的外衣,披上匆匆下楼。
与此同时,在县城一栋别墅的二楼房间里,项天光哭丧着脸捂住左脚直咧嘴。
而他对面的老板椅上,端坐着一个人,梳着锃亮大背头,正在若无其事的修理指甲,并且边看手指头边轻松说道:“不就是打坏了一个人吗,至于你大惊小怪的。没事,我刚才已经给大哥打了电话,你摆不平有大哥在呢,他一出头,事情百分百完结,不用担心。”
然后又问起项天光脚面子烫伤的伤势,还讽刺挖苦他:“老三,不是我说你,怎么你也是久经沙场的人了,怎还让一个无名鼠辈把你弄伤的。无所谓,等到谈赔偿时,把你的伤也要算上,咱们好少赔点。多大点事啊,不至于愁眉苦脸的,一会儿我带你去洗个澡,再找几个妞陪你压压惊。”
“二哥,还是你最了解我。”一听到找女人泻火,项天光眼睛顿时发出莹莹幽光,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,直接扑倒几个,狠狠将晦气传送出去。
正这时,屋门被人推开,一个魁梧身材,剪着寸头戴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