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厉元朗听的明白,金维信这是从中斡旋,想一次解开他们之间的疙瘩。不为别的,看在金维信的面子上,厉元朗主动伸出手来,不计嫌隙的说:“荣县长,请原谅我一时鲁莽,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宰相肚子能撑船船,犯不着和我一般见识。也请您转达我对隋秘书的歉意,改天我去看看他。”
“希望你说到做到。”荣自斌象征性的和厉元朗握了一下手,也就是简单的一握,手搭在一起随即松开。
金维信看在眼里,实则完全明白,这二人之间的隔阂依旧没有解开。
算了,他招呼着厉元朗和荣自斌坐在他两边,不再纠结这个话题,而是问起厉元朗最近的情况。
厉元朗便把他卸任水明乡党政职位告诉金维信。
金维信拍着沙发扶手说道:“你提到副县级,再兼任水明乡的领导职务显然不合适。市委考虑到这一点,正好有这个学习的机会,让你充一下电,顺便把个人问题解决了,这对于你今后的发展相当有利。”
市委,不就是沈铮吗?厉元朗希望从金维信只言片语中能够打探到一些风吹草动,可是金维信点到为止,再往下不深说了。
他只是表示,让厉元朗和荣自斌多走动走动,彼此有个了解也是好的。
了解什么?我又不去西吴县任职。厉元朗嘴上应承着,要多向荣县长学习,心里却十分抵触金维信的提议,相信荣自斌也是这么想的。
又说了一会儿话,正好金维信秘书进来提醒,说金部长还有会需要参加。厉元朗便起身告辞,至于金维信向荣自斌交代什么,他不关心,也无需关心。
第二天,进修班正式开课。荣自斌、黄立伟和厉元朗都在这个班级里。
不过和厉元朗黄立伟守规矩不同,荣自斌只在第一节课上露了一面,之后再无踪影,反倒出现一个奇葩画面,隋丰年坐在班级角落里,拿着笔认真做笔记。
他们这个班一共有三十二人,绝大多数年龄在四十岁上下,像厉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