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自内心的真挚说道:“厉副县长,我孙奇以前有眼无珠,看错了人。我现在是真心清楚,谁是我的恩人,我的朋友,我的伯乐,什么也不说了,我也连干三杯,您随意。”说罢,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了三个,一两一杯,三杯就是三两酒。
孙其并不擅长喝酒,被呛得连声咳嗦,可是他觉得这酒喝的值。士为知己者死,为厉元朗喝三杯酒,别说三杯,就是三十杯,他也照喝不误。
其他的原来部下,当仁不让的也都跟厉元朗敬酒,包括高灿儒、袁春秋、樊政以及李薇等等,就连人武部长王全礼,都对厉元朗深深眷恋,舍不得他离开。
轮到常鸣的时候,他却偷偷附在厉元朗耳边低声说:“书记大人,我可提前和你预定了,你高升之后一定要带着我这个徒弟,我还没有从你那里学到全部呢。”
厉元朗却笑呵呵回应:“你这是狗皮膏药,到哪都粘着我。”
“嘻嘻,您知道就行,有我这么一个人给您打下手,正合适。”
厉元朗当然不能表态,他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站在哪里,岂可随便许愿。
众人轮番敬酒,盛情难却,厉元朗酒量不差但也喝了不少,微微有了醉意。
从下午一直睡到半夜,醒来口干舌燥,正准备找水喝,愕然发现韩卫一直守在他的床边,呼呼睡得香甜。
厉元朗知道韩卫在照顾他,不忍心吵醒,蹑手蹑脚下床,灌了一肚子凉白开,并拿起一衣服盖在韩卫肩膀上,反倒把他给弄醒了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迷糊糊问道:“几点钟了?”
厉元朗看了看手机说:“后半夜一点,韩卫,你回去睡吧,我这里没事了。”
韩卫伸了个懒腰,接连打着哈欠说:“主任,您这一走可不许不管我,我要跟您一起走。”
“上哪去?”厉元朗噗嗤一笑:“我就要去市党校学习去了,你先留在水明乡,给你的老领导开车不是很好吗。”
“好是好,可我舍不得您,跟您跟习惯了,换别人不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