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掌,笑说:“妙啊,元朗,你的回答真是太巧妙了,避重就轻,滴水不漏。”又问李军:“怎么样,他的回答你还满意吗?”
李军没像谷政纲表现出来的那么兴奋,只是说了四个字:“后生可畏。”
就连董一万都不住点头认可,“政纲,看来你们谷家后继有人了。”
这句话厉元朗不太了解,按说谷家有谷政川和谷政纲哥俩,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,第三代肯定人才辈出,怎么会后继无人呢?董一万这是用词不当。
通过和谷政纲的接触,厉元朗感觉得到,谷政纲和谷红岩性格大为相反。他这人比较随和,没有谷红岩那么强势和不讲道理。龙生九子,各有不同,一奶同胞,即便模样相近,性格照样差异明显,这就是人体基因的妙处所在吧。
“唉。”谷政纲指着董一万颇为感触的说:“好你个老董,别哪壶不开提哪壶。说实话,谷家第三代里还真没有一个像元朗这样优秀的,年纪轻轻就熬到乡书记。他们个个钻进钱眼里边,就知道一门心思赚钱,唉,想想真是悲哀。”
李军则感慨说:“政纲的话也是大多数官后代的症结,不愿意吃苦受累,走偏门捞钱,大多数投身商界,靠老一辈积攒的人脉,拉关系走后门挣大钱,然后就是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享受。孩子们都不愿意从政,从政既辛苦又不能高调享受生活,限制太多桎梏太多。所以啊,老董的后继无人不仅仅说你们谷家,大多有名望的家族都面临这样的烦恼。”
谷政纲没说话,脸上略过一丝忧虑,一飘而散。
感慨完毕,众人分宾主落座,谷政纲和李军董一万三个人聊起来各自近况,厉元朗坐在谷政纲身边只带着耳朵听,一句话不说,完全成为听众。
说了半天话,谷政纲想了想说:“老李,听说你弄了点今年新茶,大大方方拿出来让我尝尝味道正不正宗。”
李军原本笑呵呵的神态,听到谷政纲说这句话,扫视他一眼,微微点头说:“别把我说的好像挺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