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书记果然智慧,不用我点明就能想到。”邵万友朝厉元朗直竖大拇指。
“大家都不是外人,就别给我戴高帽了。”厉元朗一句“不是外人”,一下子拉近了他和三个人之间的距离,说话也就轻松一些,不用拐弯抹角。
“现在是两会期间,县里肯定不会讨论这件事,怎么也要会议结束后再做打算。”厉元朗仔细分析道。
“我不担心别的,我是担心古铜镇现在经济上有了起色,我和班子成员准备打造以生态旅游为展的绿色产业,前期工作都已经做好,我是怕新来的镇长别再想出其他点子。历书记,你也知道,古铜镇和水明乡地形相似,以山居多,如果目光短浅,大力展采石场,那可就前功尽弃了。”邵万友道出他的担忧,面色也变得严峻起来。
厉元朗不太理解,按说邵万友是党委书记,一把手,怎么还在担心二把手的决策呢?
还是何永志替邵万友道出实情。“老邵和我说,梅四平出事是迟早的,他早就有预料。松山岭村的范海成被抓走,他的弟弟给梅四平送礼,后来这事不了了之。老邵认为,县纪委之所以没有当即采取行动,一是迷惑梅四平,二来也在暗中调查搜取证据。所以在很久之前,老邵就猜出梅四平肯定是完蛋了,他就把所有符合镇长人选的过了一遍筛子,最终他觉得只有一个人最合适,就是……”
何永志为难的顿了顿,终于说出一个名字:“季天侯。”
怪不得,这几个人看季天侯的神色怪异,敢情原因在这里呢。
“元朗,你也别怪我说话直接,季主任人是不错,但是他有急功近利的毛病。在水明乡的时候,他就搞了一出采石场的事情,从而导致韩家屯山洪暴,就此他也受到调职处理。所以我想,你能不能侧面劝说他,真要是去古铜镇,千万不要再走老路,冷却一下思想,安心展绿色产业。这个虽然收效慢了点,要三至五年才能有起色,可它是造福子孙的长远大计。”何永志虽说是搞公安出身,谈起经济来也是头头是道,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