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便以出去买包烟为名,给他俩腾出唠私磕的地方。
“元朗,你可是瘦了,不像我,整天无所事事就剩下养肥膘了。”季天侯接过厉元朗递来的利群烟,点燃后,酸涩的道出苦衷。
看得出来,季天侯虽然面色尚可,心情依然沉浸在失落的圈圈里。也是,谁没有上进心,尤其男人。已经过了而立之年,大事可成的男人,这个阶段正是事业上升期。
季天侯算是不错,三十二岁的正科级,但是和厉元朗主政一方相比,他的政协班主任就差了太多,难怪心情低落,打不起精神出来。
“天侯,水明乡的情况你也知道,我在那里两个多月,所经所历,想想现在走觉得后怕。”厉元朗边将他如何应付困局,如何跟刘万全等人周旋,一桩桩一件件的毫无隐瞒,和季天侯讲了起来。
“这帮混蛋真是罪有应得。”季天侯万没有想到,厉元朗会经历这么多的困难甚至危险,假如当初若不是厉元朗早有准备,万一被高月娥给他打了毒品针,说不定会成为第二个肖展望。
和自己当初在水明乡经历相比,厉元朗比自己强太多,无论是智慧上和胆略上,季天侯都自愧不如。
要不然,人家也不会短短两个月时间就把水明乡最大的绊脚石、最大的黑保护伞马胜然彻底铲除掉。
“元朗,你真不容易。说实话,先前我还不服气,你是带着配的身份去水明乡做了一个非党委委员的副乡长,现在不仅是乡长,还兼任党委书记,我以为你比我命好,却不成想,你是拿命换来这一切的。啥也别说了,哥们我是真服你,从心底往外服。”季天侯和厉元朗在一起从没说过这样的话,今晚是第一次有感而。
厉元朗忙摆了摆手:“咱哥俩之间就别来虚头巴脑的这些话了,换做是你也一样。”
“我可不行,我没你的胆量和和谋略。”季天侯摇了摇头,这是他的实话。和马胜然老谋深算比起来,季天侯火候差了太多,要不然也不会折戟沉沙,灰溜溜离开水明乡,丢了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