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群烟,他抽的很适应。
刘庆宝讪讪一笑,起身给厉元朗点燃,并自己也点了一支,说道:“厉乡长你也太较真了,刘书记和马书记关系不错,而马书记又在省里有关系。韩卫打人这也是铁板钉钉的事情,无论从哪方面来讲,他都不占理。”
“不占理?”厉元朗把多半截香烟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,双眼凌厉的盯视刘庆宝,并大声质问:“刘三企图欺辱信蕊,韩卫作为信蕊的男朋友,出手相救,怎么就占理了?”
“这件事情,只有信蕊和韩卫俩人可以作证,韩卫打刘三,可是有很多人亲眼看见了。”
厉元朗冷笑说:“很多人?都有谁?据我所知,当时在场的就他们三个人,那些人是长了透视眼还是飞在天上看到这一切,真是匪夷所思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刘庆宝支支吾吾,厉元朗看得出来,这家伙根本没有想把韩卫放出来的意思,一直跟他打太极周旋。
气哼哼站起身,眼睛微微一眯缝,一指刘庆宝狠狠放出话来:“刘所长,韩卫被你们横加罪名不说,又挨了打受尽折磨,现在你又推三阻四的不放人,愣是把白的说成黑的。真正的犯罪分子你们不去抓,却反诬陷一个好人,我想问你,你这么做对得起头上的警徽,对得起党赋予你们维护治安,伸张正义的职责吗?我就问你一句话,韩卫,你是放还是不放?”
刘庆宝被厉元朗的话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,眼珠转了转,一咬牙起身顶撞道:“厉乡长,我对不对得起警徽我心里有数,用不着你指手画脚。我实话跟你说,没有马书记的同意,就是何局长亲话,我也不能放走韩卫。”
“行,刘庆宝,我看你根本不是党领导的派出所所长,你是马家的所长,我管不到你,何局长也管不了你了。”厉元朗怒视着刘庆宝,转身大步离开,直接走出乡派出所的大门。
高灿儒听到隔壁房间里传出震耳的吵架声,就知道厉元朗跟刘庆宝起了冲突,正要前去劝架,却见厉元朗铁青着脸出来,便跟着他一起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