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分析道:“元朗是县委推荐的乡长人选,马胜然再狂妄自大,也不一定会违背县委意志,让元朗落选,这可就是大事件了。”
高灿儒扶了扶眼镜框,微微摇头道:“马胜然这人根基深,又在省里面有人脉关系,从来不把县委放在眼里,就是出了厉乡长落选的事情,县里能拿他有什么办法?没办法,凉拌。”还就事论事的夹了一口生拌鱼吃进嘴里。
官面上这些事,韩卫插不上嘴,只能带耳朵听着,至于能不能听进去,只有他知道了。
几个人七嘴八舌,却也想不出来好的办法,就只有喝酒了。
这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,除了韩卫要开车没喝之外,包括厉元朗在内全都喝多了,醉到什么程度,反正怎么回来的,一概不知。
刘万全和马胜然搅在一起对付厉元朗,他怎能不重视,不小心提防?怎奈无计可施,只有借酒消愁,用酒精麻醉自己烦乱的灵魂。
第二天一早,厉元朗醒来头痛欲裂,喝了几口凉白开,总算缓解一些。
他没有胃口就没去食堂打饭,坐在床头拿出手机,犹豫着是不是要给金胜打个电话。
说实在的,他心里真没底,若是落选,抛开刘万全背后串联搞他不提,单是传讲出去,该有多丢脸。
堂堂县委推荐的乡长候选人,却因为票数不过半,被乡人大否决,下场只有一个,县委将会尊重人大选择,厉元朗黯然离开水明乡就是定局。
他才当上代乡长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已经摸到水明乡致富的命脉。虽然阻力不小,可他相信,凭借自己的努力还有志趣相投的同事们鼎力相帮,一定会让水明乡焕出新的生机和活力,走出贫困,走上富裕之路指日可待。
然而现实就摆在眼前,困难重重。马胜然横亘在面前的这座大山,他能否迈过去,能否顺利过关,却是个未知数。
从上任伊始,厉元朗尽量和马胜然和平共处,不和他对着干,处处让着他,尊重他。但是涉及原则问题,他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