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厉元朗呵呵一笑道:“部长,月饼和*是我从超市买的,二百多块钱,这盒茶叶是朋友送的,亲朋间的串门走动算不得送礼。您要实在过意不去,一会儿送我点好烟叶,我可是听说部长老家是盛产黄烟的。”
“你这个元朗啊,跑我这里打秋风来了。得,正好老家来人给我带了点上好的烟叶,分你一半。”王祖民由怒转喜,只有关系亲近的人才会讨要回礼,这说明厉元朗没拿他当外人,自然欣喜。
二人坐在沙发里,抽着王祖民老家的上等黄烟,还别说,味道纯正,非常有劲。
这种黄烟叶片大而肥厚,色泽浓,组织细致,弹性好,油分足,香气浓。之前经过处理,在烟丝上喷洒蜂蜜和纯粮食白酒,晾晒烘干,味道醇厚柔和,现成的盒装香烟是不能比拟的。
喷云吐雾间,王祖民询问起厉元朗在水明乡这段日子的感受,厉元朗一一如实作答。包括水明乡现状,还有他主管的教育口,受制于资金短缺,还欠着全乡教师两个月的工资,可以说前途荆棘密布,困难重重。
王祖民深深理解厉元朗的苦衷,也谈了他的看法。站在不同角度,王祖民帮厉元朗分析道:“水明乡的根源就在于马胜然身上,他长期主政水明乡,拉帮结派,形成一股根深蒂固的本土势力。一个干部在一个地方一个位置干的年头太久,这是不符合我们组织原则的。可是你也知道,前几任县委领导不是没有调动他的想法,甚至提出来提拔他当副县长,进常委班子,马胜然都不同意。他之所以敢跟县委抗衡,对县委的决定于不顾,就是因为他在省里有靠山,往往县里边刚有个风吹草动,省里一个电话过来,全变成了徒劳。所以说,水明乡要想发展,要想有个大的变化,马胜然这颗绊脚石必须搬除掉。”
难得王祖民和厉元朗说的这么透彻,这么直接,还把一些掏心窝子的话全盘说出,厉元朗很是感动。
又深吸一口烟,王祖民深深叹息道:“为这事,我和方书记也有过交流,还跟金县长深入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