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明他在上面有人……”
季天侯指了指屋顶天棚,小声道:“不在县里,也不在市里,他省里面有人。”
噢?厉元朗剑眉一挑,心说真是人不可貌相,一个小小的乡党委书记,竟然会和省里搭上关系?
“有人也无所谓,毕竟他水明乡党委归县委管辖,我就不信马胜然能脱离县委,把水明乡弄成他的独立王国?”厉元朗一听就来气,水明乡这么多年一直抱着聚宝盘要饭吃,因为什么?还不是因为干部的问题。火车跑得快全凭车头带,车头不走了,车厢还跑个屁呀!
马胜然在水明乡一待就是二十几年不挪窝,不是县里不动他,是他自己坚决留在水明乡,就是给他副县长都不换。
厉元朗越发觉得,季天侯和马胜然之间肯定要有一番斗法,就是不知道季天侯是不是马胜然的对手。
有些话,季天侯爱不爱听厉元朗也得说。“天侯,抛开马胜然,你去水明乡先要干的事情有没有打算?”
“发展经济,改善民生。”季天侯说道,他在政府办沉浸多年,自然也有一套响当当的理论博学。
厉元朗可不想听到这么空洞的语言,他耐心的嘱咐季天侯,多下村屯走走,水明乡山区多,有得天独厚的发展基础,多在山产品加工上面做文章。另外,他们的大学同学里面有好几个是做生意的,如果能说服他们来水明乡投资,势必会带动水明乡的经济有个大发展。
这些可都是厉元朗多年夙愿,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施展。如今季天侯去水明乡,厉元朗就把压箱底的想法全部奉献给季天侯,让他少走弯路,直接上手,也为他的政绩和今后仕途加上一个重重的砝码。
“元朗,我听你的,一手抓经济,一手和马胜然他们斗,我就不信了,我一个堂堂的政府乡长,干不趴下马胜然一个老糟头子!”
“天侯,不是让你去内斗,发展水明乡的经济才是关键……”厉元朗又苦口婆心的劝说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恰在这会儿,季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