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瞎喝东西,就是对她最大的保护。”米洛斯淡淡说。
伊比利斯噎了下,起了喝禁药的,可恶。
米洛斯又看了会儿,伸手把婴儿含在嘴里的袖子轻轻拽出来,“好了,该走了,天来。”
伊比利斯撩起眼皮,心道,也别来。
米洛斯从空气中消失,伊比利斯也准备回亚特兰蒂斯。
股剧烈的气息突然震颤了浓重的夜,只手撕开夜色,道高大的身影从破裂的甬道走出来。
伊比利斯微扯唇角,“又来个?命运说过了……”
“命运没说不许来看她。”塞西尔没有朝他多看眼,径直走到木床边。看着婴儿把肉呼呼手指含进嘴里,他微微露出点笑意。是下秒,眸光就落在了羊羔服。
“米洛斯来过了?”
伊比利斯倚着墙,抱着手臂轻“嗯”声。
“不是说不许改变太多她的生活吗?”塞西尔又问。
“米洛斯让南希中了个奖,大概就是类似这种手段,偶尔次,只要不过分也没有什么系。”
“中奖?”塞西尔若有所思重新把目光移回婴儿脸,“她喜欢中奖吗?”
“谁不喜欢呢?”伊比利斯随口说,“人类都喜欢。”
……
南希吹灭了蛋糕的蜡烛,共六根代表她如今六岁了。她生长在个普通的海国家庭,有个母亲,三个父亲。这在海国很常见,为婚姻自由,家庭组成各不相同。
父亲a:“南希,这个最大的蛋糕给你吃。”
父亲b:“说了很多遍了,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甜东西,会影响智力和眼睛,还会使牙齿不好。”
父亲c:“有道理。”
父亲a:“打奶油的时候,没有放太多白砂糖,点也不甜。况且也不是天天过生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