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就能判断出原因吗?”
“嗯,”米洛斯继续淡淡地说,“这是我与身俱来的本领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能为什么,因为你是光明神,正道之光呀。放游戏里就是团队的首席牧师。谁都得找你奶一口。
南希把另一条腿也搁上来,舒舒服服地倚着沙发扶手。
米洛斯瞥了她不安分的腿一眼,没有说话。释放出明亮的治愈之光,很认真地为她治疗淤痕。
不过两秒,膝盖就完好如初。
南希有点无语,有种翡翠白菜卖出真白菜价的赔本感。
“治好了。”米洛斯示意她可以放下去了。
“有处没治好哦,”她笑着说,“米洛斯大人,您把裙再往上拉点。”
米洛斯犹豫了下,伸手把她膝盖上的裙往上推高了点点。
“没到地方呢。”南希说。
米洛斯停下手,侧过脸问,“果没有怎么办?”脸上写满了对她的不信任。这种事,他上过很多次当了。
“有的。”少女笑盈盈地贴在他耳边轻声说,“你忘了?你昨天那么用力,都把我的腿掐红了。”
米洛斯脑海中轰然炸开道白光。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记忆团浑身焦黑地跌坐在地,手里握着小节被欲望烧断的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