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气的话。”
“你不能一钟换一次气吗？”
“不能，”少女眼中氤氲着层水汽，红唇微肿地抱怨，“有的人可以，但我不行。”
塞西尔盯着她看了两眼，低哑的轻声笑了下，“抱歉，我不知道。”
作为死亡之主他可以不用呼吸，所以没法知道人类需要多长时间。他去问了名堕天使，对方正在跟游泳教练交往，告诉他，可以憋两分钟以上。他减了半，但没成想还是不够。
人类实在太娇弱了。
“那块石头呢？”南希问。
“在这里。”塞西尔把盒子递给她。
南希将指粗细的矿石拿出来仔细地看。十六道棱角的黑色矿石，像宝石一样光滑，流淌着冰冷暗淡的光泽。
“我刚才听到说是埃蒙德石，是不是很重要的东西？”她轻轻皱着眉问。
“不是。埃蒙德石在冥土。有些矿石长得像埃蒙德石，大家也习惯这样称呼它们，但是不是。”塞西尔平静地说。他伸出手，根银色的链子出现在手中。他拿起矿石，很轻松就用银链穿过去。微微俯身给南希戴在脖子上。
“它现在属于你了。”塞西尔轻声说，桃花眼溢出点温柔的色泽。
南希垂眸看着黑色的漂亮石头，脑海里突然冒出小r的声音。
“宿主，你刚才得了三好感值。【亲吻，成，欲望100%】我觉得比你送温暖快。”
南希：“……”
……
天刚蒙蒙亮，南希就穿上大衣准备离开。
“你还来吗？”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。
南希扭过头，塞西尔坐在床上，赤.裸着上身，修长的腿穿着黑色的睡裤，很随意地交叉着。冷白的胸膛上道道暗红色的伤口，流淌着凌乱禁忌的美，仿佛被人折磨了夜。
黑发青年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神情盯着她，眸中隐隐带着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