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大眼睛,睫毛慌乱地蓊动。伸手推他,触摸到的是炙烈的胸膛和宣誓的力量,烫的她手指发软。腰肢被结实的手臂紧紧箍住按进怀里,她只能用余光看见他宽直的肩膀和鼓动的手臂肌肉,完全的荷尔蒙爆棚。
这种完美的身体,她根本不舍得推开。就是对方技术青涩了点,只知道本能地掠夺,甚至不知道让她换气。她很快就被吻得呼吸困难。别过脸想呼吸一,巴立刻被捏着转回来。
直到感觉到她眼角渗出的泪,塞西尔才缓缓抬起脸。剧烈的喘息打在她的唇上,眼眸里是汹涌的黑。
“不是这样吻的。”她无力地喘着气抱怨。
“那是怎么吻的?”塞西尔轻笑着问,眼睛里映出少女被吻的酥软的样子。
“得换气。”继续无力。
“嗯,我记住。”
记住这个要做什?
南希被这一搅合,彻底忘记自己前要说的是什。
“宿主,加五分哦。”小n喜滋滋地报数。
“唉,虽然分不少,但我要的不是这样啊。他应该克制欲望,而不是释放天性。”
“咔啪——”客厅传来一声巨响。
是伊比利斯。
南希担心他一只鼠在客厅遇到什危险,连忙抬起头对塞西尔说,“药膏不用涂,你看伤口连一点愈合的想法都没有。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。”她捡起毛衣递过去。
塞西尔接过来套在身上,见她转身就要往外走,知道是担心那只耗子。眸光中涌出一丝阴霾。这就是他厌恶万物的原因。他抬起头看月亮,月亮虽然看着他,但同时也在看着其他人。
南希推开盥洗室的门,快步走出去。伊比利斯背对着她坐在桌子边缘,小小的圆鼓鼓的身体写满了倔强和生气。
地上散落着瓷器碎片和白色的水渍,很明显,是伊比利斯把盛牛奶的碗推下去了。
南希伸手捅捅伊比利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