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有见过他穿白大褂拿手术刀的模样。
矛盾的反差感让他这个人更加具有神秘感,让人不由想要了解更多关于他的事情,但这样一个大佬,却在路过奶茶店的时候问他要喝什么。
没一会,两人继续往宿舍楼走,虞兰颂的手上多了一杯多肉葡萄。
“还记得我大一的时候,很喜欢从这条路走,回宿舍,虽然远了一点,但是新生入学的时候正好是秋天,满天飞舞的梧桐叶很美。”
秦眴说这段话的时候,语气感慨,他抬眼的时候眼神怀念,低眸的时候,又有几分温柔缱绻的味道。
“你知道吗?这里的梧桐树是萧校长纪念自己的亡妻种下的,就是今天给你们开新生欢迎会的那位老先生。”
话音刚落,一片梧桐叶如诗一样落在了秦眴的肩头。
虞兰颂伸手想要帮他把黄叶拿下来,却和秦眴的手碰到了一起,他才发现,没有和他握在一起的那只手居然紧张得冰凉。
虞兰颂的手被他抓在手心里,秦眴说话的语气平缓而沉稳,“萧校长和他的结发妻子相识在此,那位女士很爱梧桐树,曾说过这里的景太寡淡,要在这种几棵梧桐树,萧校长便记住了。”
可惜没几年,树还没长成,那位老夫人便生病,去世了。
每次到了秋天,梧桐树的叶子黄了,梧桐叶会被吹得纷纷扬扬,那是一个男人写给自己爱人的情诗,秋风一吹,漫天纷飞的思念就落在了行人的身上。
虞兰颂突然停下了脚步,因为在不远处的一个供游人停歇的长椅上,那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先生正坐在那,望着梧桐树发呆。
秦眴握紧了他的手,拉着他,步伐缓慢却坚定地朝那位老先生走过去。
校长看到秦眴,愣了一下,笑呵呵地和他打招呼,两个人寒暄了几句,可以听出已经是非常熟识的了。
聊了一会,萧校长突然转过头,问秦眴,“这位是?”
“校长好,我是大一的新生,虞兰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