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眼,冷不丁和虞兰颂对上视线,才突然察觉到两个人靠的有点太近了。
近到他稍微一俯身,就能亲吻到那柔软的唇和漂亮精致的眉眼。
秦眴突然道,“我们是不是得弄出点动静来?”
虞兰颂呆呆地望着他,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动静指的是什么,红晕一点一点爬上他的耳尖,“你们为什么要针对人家啊,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。”
秦眴倒不像是陆寒隼,对那个男人的敌意那么大,或者说他不会把任何情绪都写在脸上。
比如现在,他明明很讨厌那个男人,却不会表现出来,而是在只隔着一堵墙的地方,把虞兰颂抵在禁闭室的门上,低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。
秦眴怕虞兰颂后脑勺撞上门,手还抵在虞兰颂的脑后,他视线在虞兰颂的脖颈间流转,却不动声色地问道,“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虞兰颂被这纯情的吻弄得有点怀疑人生,他半天才道,“我被院长催眠了。”
一说到这个,虞兰颂就很气愤,蒙福里给虞兰颂做了一个深度的催眠,要不是虞兰颂有系统帮忙,估计也会和其他的病人一样被洗脑成木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