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像禁闭室的结构,可是和禁闭室那阴森冷暗的环境又不太一样,这个房间没有那么潮湿。
门被人打开了,蒙福里哼着听不出曲调的歌走了进来,见他醒了,就像囚禁虞兰颂的不是他一样,微笑着道,“你终于醒了。”
他抱着一大束红色的玫瑰花,鲜艳欲滴的颜色就像吸饱了血一样,上面还有晶莹的露水,玫瑰花枝干上面的刺深深扎进了他的手里,虞兰颂看到鲜红的血在顺着枝干往下滴。
可是他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,动作轻柔地把玫瑰花放在一旁,想伸出手来抚摸虞兰颂的脸庞。
俊美朗润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,“这是送给你的,喜欢吗?”
虞兰颂咬紧下唇,面上浮现出些许的畏惧,他往后仰了仰,绑在他手上和脚上的银链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蒙福里恍然大悟,他连忙收回手,掏出一块手帕拼命地擦,“对不起,我的手太脏了,我擦干净,好不好?”
擦手的时候视线也没有从虞兰颂的身上挪开,狂热的视线从虞兰颂脱了鞋子放在白色床单的脚上舔过,一直往上停留在他秾丽的眉眼间。
银链都他托人打造的,用在虞兰颂身上很适合,细细的手腕上银色的链条像点缀一样,因为挣扎勒出来的红痕像新雪上落下的红梅,有种凌辱的美感。
他很喜欢虞兰颂这幅被锁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的模样,像被关在笼子里观赏的金丝雀,像被折断后放进精美花瓶的小玫瑰。
染了血的帕子被他丢在一旁,他爱怜地拿起一旁的花,“我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画家,梦想是把画到世界的每一个地方,但是别人都说我没有天赋,我的父母也觉得我整天混吃等死,是个没用的废物,让我滚出家门。”
和白天里温文尔雅的院长形象不太一样,那温润的眉眼之间的疯狂,让虞兰颂半天都不敢说话。
系统焦急地提醒他,【你先说点什么稳定住他的情绪。】
虞兰颂咽了一口口水,声音都有点发颤